Opinion
家族傳承裡的常識 | 越過家族財富傳承中「第一次」
November 24,2021
大部分不容易，都與第一次有關。
家族傳承之所以難，是因為第一次當有錢人的創一代，要把巨額家業傳給第一次當接班人的創二代。 而此時，第一次當創一代配偶的太太，貌似只能在旁邊束手無策。
傳承，如何一次就成功？ 答案就是：同樣的錯誤不犯第二次。
在前文《給家族傳承做一點減法（一）》中，我們提到導致家族傳承難度提升的一個問題，就是傳承本身的複雜度。 本文中，我們來探討第二個問題，就是“第一次”。
家族掌門人第一次做企業，有的一帆風順，有的九曲十八彎，但最後都創造了屬於自己的事業，組建了自己的大家族，這些都是很了不起的成績。 從平地起飛，我們義無反顧衝向藍天，遇到挫折是家常便飯，但是我們不會輕易放棄。 即便大難臨頭，也大不了從頭再來，再從平地開始。 有了之前的經驗，下一次飛行的成功率一定大大提升。
我們在高空飛翔的時間越久，對地面就越來越陌生，甚至再也不想回到地面。 然而，大家都是第一次飛到這種高度，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誰又能避免過程中不出一點狀況？ 一架巨型飛機若從高空墜落，對於機長（家族掌門人）和乘客（家族成員以及所有相關方）而言都是難以接受的，快速下降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越成功，越輸不起。 巨型飛機若重回地面，未必還有再次起飛的機會。
A女士是一位家族創始人的太太。 她的先生從事的是傳統製造業，在事業上也極其成功，在其所在的行業內取得了令人矚目的輝煌業績。 近十年來，公司因為業務越做越分散，A女士會經常提醒先生要留意風險，然而高歌猛進的先生並沒能聽得進去。 去年，因為宏觀環境變化以及疫情等緣故，公司的業務遭到了較大影響，公司也因負債率過高和在某個新業務上的巨額虧損而出現了流動性問題，現在已經走到了破產的邊緣。 此時，先生因不堪重負而病倒在床，只留下太太一個人在外處理所有的後續事宜，不得不從台後走向台前。
此時的A女士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坦然地面對了這一切，並積極配合與所有相關方都做好後續工作，盡自己所能妥善地來解決各方面的問題。 A女士之所以能夠如此坦然，其中的一個原因是她早有預料這一刻終將到來，何時到來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此處，我們其實很想恭喜這個家族能有這樣一位智慧又能幹的太太臨危坐鎮，頂住了所有的壓力。
在剛剛過去的庚子年，這樣的例子相信在我們讀者的身邊未必少見。 在此，我們對家族夥伴中的上市公司在最近12個月的市值情況做了一次統計。 統計所涉及的上市企業，截止目前的市值約在20億到1，000億人民幣的範圍之內（在過去的一年中，市值的差異被大幅拉大）。 從圖中可以看出，至少對磐合的家族夥伴而言，去年是帶來重大變化的一年，無論是增長還是下滑，變化都是巨幅的。
△ 過去一年磐合家族夥伴的市值變化
近年來，外界環境的變化給不少家族和其家族企業帶來了風險的集中爆發。 我們認為這並非是件壞事。 特別是在家族掌門人年富力還很強的人生階段遇到這樣的狀況，與其說是風險集中爆發不如看成是風險的集中釋放，家族掌門人在日後東山再起的可能也是很大的。
在上面A女士的案例中，家族的掌門人是第一次把企業做到大幾百億的市值規模，是第一次從財富的萬米高空垂直下落幾千米。 作為家族掌門人太太的A女士，也是第一次上臺就要接管一個資產龐大也極其複雜的傳統企業，第一次要從一位相夫教子的好媽媽轉變成一位幹練果決的企業領導者。
在財富傳承的路途上，我們會大概率經歷多少個重大的「第一次」呢？
[1] 家族企業
與家族企業相關的「第一次」至少會有這些：
- 首次將自己的事業從小做大;- 首次從單一業務邁向多元化業務;- 首次面對業務發展的瓶頸;- 首次面臨業績大幅增長或者下滑;- 首次在家族成員之間進行企業的股權調整;- 首次引入外部股東;- 首次引入私募投資人;- 首次做上市前的業務和股權的重組動作;- 首次公開發行並上市變成公眾公司;- 首次從帳面富翁到擁有大量實在的現金;- 首次發生兩代人之間因企業發展方向問題而爭論;- 首次決定出售家族企業的控股權（未來這種情況會越來越多）- ...
[2] 家族财富
与家族财富相关的“第一次”至少会有这些：
- 首次面临财富在家人之间如何进行分配的问题；- 首次就钱的问题与家人产生不同意见（但未必就一定会变成大问题）；- 首次成为周围人关注的焦点；- 首次被亲戚、朋友和各类社会关系等“求赞助”；- 首次面对大量家族资产并开始自行管理；- 首次被一大堆金融和服务机构所包围；- 首次面对境内和境外财富的管理问题（未来跨境资产配置将越来越普遍）；- 首次面对大金额的个人所得税；- …
[3] 家族成员
与家族成员相关的“第一次”可能会有这些：
- 首次进入婚姻关系；- 首次因为钱的事情与配偶产生不同意见；- 首次解散婚姻并可能拥有第二段婚姻；- 首次成为富有家族掌门人的太太；- 首次为人父母，特别是成为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的父母；- 首次面对情与钱的平衡问题；- 首次面对人生的下半场；- 首次认真思考家族如何传给下一代的问题；- 首次就这个问题与家族下一代产生意见的不一致；- 首次面对“没钱没事，有钱反而有事”的局面；- …
家族在完成一、二代傳承之前，會遇到的“第一次”可以說是不勝枚舉。 這些“第一次”都可以歸納為一個問題：第一次成為有錢人。
無常才是常態，一不小心遇到“第一次”是太正常不過了。 然而，沒有誰會希望“第一次”就“玩砸”。 大家都沒有經驗，都是第一次，那要怎麼辦呢？
答案就是：把“第一次”至少變成“第二次”。
在上面A女士的案例中，家族的掌門人是第一次把企業做到大幾百億的市值規模，是第一次從財富的萬米高空垂直下落幾千米。 作為家族掌門人太太的A女士，也是第一次上臺就要接管一個資產龐大也極其複雜的傳統企業，第一次要從一位相夫教子的好媽媽轉變成一位幹練果決的企業領導者。
在財富傳承的路途上，我們會大概率經歷多少個重大的「第一次」呢？
[1] 家族企業
與家族企業相關的「第一次」至少會有這些：
- 首次將自己的事業從小做大;- 首次從單一業務邁向多元化業務;- 首次面對業務發展的瓶頸;- 首次面臨業績大幅增長或者下滑;- 首次在家族成員之間進行企業的股權調整;- 首次引入外部股東;- 首次引入私募投資人;- 首次做上市前的業務和股權的重組動作;- 首次公開發行並上市變成公眾公司;- 首次從帳面富翁到擁有大量實在的現金;- 首次發生兩代人之間因企業發展方向問題而爭論;- 首次決定出售家族企業的控股權（未來這種情況會越來越多）- ...
[2] 家族财富
与家族财富相关的“第一次”至少会有这些：
- 首次面临财富在家人之间如何进行分配的问题；- 首次就钱的问题与家人产生不同意见（但未必就一定会变成大问题）；- 首次成为周围人关注的焦点；- 首次被亲戚、朋友和各类社会关系等“求赞助”；- 首次面对大量家族资产并开始自行管理；- 首次被一大堆金融和服务机构所包围；- 首次面对境内和境外财富的管理问题（未来跨境资产配置将越来越普遍）；- 首次面对大金额的个人所得税；- …
[3] 家族成员
与家族成员相关的“第一次”可能会有这些：
- 首次进入婚姻关系；- 首次因为钱的事情与配偶产生不同意见；- 首次解散婚姻并可能拥有第二段婚姻；- 首次成为富有家族掌门人的太太；- 首次为人父母，特别是成为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的父母；- 首次面对情与钱的平衡问题；- 首次面对人生的下半场；- 首次认真思考家族如何传给下一代的问题；- 首次就这个问题与家族下一代产生意见的不一致；- 首次面对“没钱没事，有钱反而有事”的局面；- …
家族在完成一、二代傳承之前，會遇到的“第一次”可以說是不勝枚舉。 這些“第一次”都可以歸納為一個問題：第一次成為有錢人。
無常才是常態，一不小心遇到“第一次”是太正常不過了。 然而，沒有誰會希望“第一次”就“玩砸”。 大家都沒有經驗，都是第一次，那要怎麼辦呢？
答案就是：把“第一次”至少變成“第二次”。
如何避免「第一次」而邁向「第二次」？ 我們總結了這一些辦法。
[1] 知道有些事會高概率發生
有的情況雖然會第一次遇到，但提早做出預判是完全可能的，從而“第一次”就成了“必然會到來的第一次”。 預判，替代了“第一次”而成了更早的一次。
做出預判的依據首先是普遍性的規律，這些規律是常識的重要組成部分。 例如：
- 財富會改變一個人想法（這個人是自己也可以是別人）;- 財富的增長不可能永遠持續，過程中遇到回調是必然的;- 任何人與事物都會經歷「生老病死」的過程;- “天時、地利、人和”，天時的影響遠大於人，一般人都無力回天，只能順應;- ...
長期來講，財富的持有規模與我們對財富的認知水準成正比。 這可以算是第一條關於財富的規律。 持續成功並擁有財富，往往意味著一個人能夠持續不斷地自我成長。
[1] 知道有些事會高概率發生
有的情況雖然會第一次遇到，但提早做出預判是完全可能的，從而“第一次”就成了“必然會到來的第一次”。 預判，替代了“第一次”而成了更早的一次。
做出預判的依據首先是普遍性的規律，這些規律是常識的重要組成部分。 例如：
- 財富會改變一個人想法（這個人是自己也可以是別人）;- 財富的增長不可能永遠持續，過程中遇到回調是必然的;- 任何人與事物都會經歷「生老病死」的過程;- “天時、地利、人和”，天時的影響遠大於人，一般人都無力回天，只能順應;- ...
長期來講，財富的持有規模與我們對財富的認知水準成正比。 這可以算是第一條關於財富的規律。 持續成功並擁有財富，往往意味著一個人能夠持續不斷地自我成長。
[2] 人吃一塹，我長一智
另外一個有效的辦法就是向那些經歷過“第一次”的“老錢”（Old Money）取經，把過去早已經被前人使用過的智慧和方法直接拿過來用。
有不少家族會特別委派家人去知名的高校學習家族傳承的基本知識。 院校的教育毫無疑問是有價值的，我們也經常會建議家族夥伴的成員（一代和二代）到中歐、北大、五道口等地參加專門的學習，從而提升對家族傳承的認知水準，使得家族內部更加容易就傳承事宜進行有效的交流。 但也正如我們在前文《家族教育家族辦》中所提出的觀點，好的家族教育需要家族自己來辦。
若要讓學習成果能夠指導實踐，那麼案例學習是不可或缺的。 在案例學習中，我們要研究當事人在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應對了何等問題，從這種應對中我們所能總結出的智慧是什麼，這裡有哪一些是可為我們家族所用的，而另外一些則並不適用。 這樣的案例學習是一種針對特定家族所展開的個人化教育，這種教育形式在院校中很不容易實現。
如果要讓向“老錢”學習，就是拜其為師，向其討教。 在歷史上，既創造了大量財富又做好了傳承動作的「老司機」不在少數。 那我們應當如何挑選出適合自家族的金牌導師呢？
在過往的諮詢經驗中我們真切地體會到，藉助真實的、有針對性的案例更能有效地讓家族成員理解和感受抽象複雜的傳承問題。 磐合也在不斷搜集和積累高品質的家族傳承案例，並作為我們向家族解答個人化極強的家族傳承問題的有力工具。
在尋找對的導師這件事情上，我們最常使用的是以下的「六步篩選」法則：
A.家族發展階段的相似性
目前中國大陸的家族大部分處在第一代轉第二代的階段，因此我們需要在古今中外的家族中去尋找“一轉二”的案例。 在院校中也會經常提到一些境內外的家族傳承案例，在這些案例中最為關鍵的就是從第一代到第二代的那幾十年都發生了什麼，而其他階段所發生的事情，其借鑒意義就會打一點折扣。
B.創始人的相似性
所選案例中的家族掌門人要與現實中的家族掌門人在個性和成長經歷上盡可能相似，因為性格對命運的選擇影響非常之大。 此外，向一個行事風格與我們迥異的對象學習，往往最終不能轉化為我們自己的行為。
這一道關的篩選要求是很高的，需要我們對現實中和可選案例中的家族掌門人的個性和經歷有比較深入的理解。 在實踐中，我們會把人物性格在一些維度上做標籤，從而實現更有效率的匹配。
C.天時的相似性
這裡指代的是所選案例中的與現實中的家族掌門人是否處在較為相似的時代大背景之下，也就是“天時”上是否相似。
目前中國大陸的家族掌門人正處在宏觀和經濟環境的重大不確定性之中，因此選取太平盛世的案例可能無法體現現實中家族掌門人正在經歷的時代大環境。 此外，歷史人物所處的時代也最好與今天不要相差太遠。 這樣一來，我們的目標會基本上縮小到了近代和當代。
D.行業和模式的相似性
這裡指代的是所選案例中的與現實中的家族是否處在相似或相近的行業，他們各自的商業模式是否也有相似或相近性。
很多歷史上的行業和商業模式到了今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不復存在，因此不能簡單地看行業和模式是否一樣，而是要看行業的屬性（例如壟斷的還是自由競爭的行業）以及商業模式的特徵（依靠什麼獲得盈利）。
E.家族结构的相似性
这一点很容易理解。相似的家族内部结构会带来相似的场景和问题。家庭结构的信息也是比较容易获取的。
F.核心传承问题的相似性
这里指代的是所选案例中的家族曾经经历的有碍于家族传承的风险事件是否也是现实中的家族正在经历的。显然，这是我们最想获得答案的地方，也是拜师学习的最终目的。
实践中，我们会对家族传承中比较经常性遇到的问题做搜集与分类的工作，并统一归纳到磐合自创的家族传承风控模型之中去。经过现实案例与历史案例的持续迭代，这一模型在实战中发挥的效果正在变得越来越显著。
经过以上6个轮次后筛选出来的“导师”的价值非常之高，因为他与现实中的家族非常相似。如果有幸找到不止一位这样的“老师”，那更是家族的幸运。家族束手无策的难题，可能“导师”早已解决完了。
因與洛克菲勒家族的家族辦公室洛克菲勒資本的長期合作，我們從資本公司的同事那裡有幸獲得了不少關於家族以及第一代老洛克菲勒（John D. Rockfeller， Sr.）的資訊。 如果我們以洛克菲勒家族的創始人為例，那麼他將是什麼樣的家族掌門人最為合適的「導師」呢？
下文圖中，我們將老洛克菲勒先生的特質與類比的“老爺子”做了對照。 如果家族掌門人在以上六個方面與老洛克菲勒先生足夠的相似，那麼老洛克菲勒先生就是家族的一位完美的導師。 他會非常慷慨地告訴我們很多關於“第一次”的秘密。
有不少家族會特別委派家人去知名的高校學習家族傳承的基本知識。 院校的教育毫無疑問是有價值的，我們也經常會建議家族夥伴的成員（一代和二代）到中歐、北大、五道口等地參加專門的學習，從而提升對家族傳承的認知水準，使得家族內部更加容易就傳承事宜進行有效的交流。 但也正如我們在前文《家族教育家族辦》中所提出的觀點，好的家族教育需要家族自己來辦。
若要讓學習成果能夠指導實踐，那麼案例學習是不可或缺的。 在案例學習中，我們要研究當事人在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應對了何等問題，從這種應對中我們所能總結出的智慧是什麼，這裡有哪一些是可為我們家族所用的，而另外一些則並不適用。 這樣的案例學習是一種針對特定家族所展開的個人化教育，這種教育形式在院校中很不容易實現。
如果要讓向“老錢”學習，就是拜其為師，向其討教。 在歷史上，既創造了大量財富又做好了傳承動作的「老司機」不在少數。 那我們應當如何挑選出適合自家族的金牌導師呢？
在過往的諮詢經驗中我們真切地體會到，藉助真實的、有針對性的案例更能有效地讓家族成員理解和感受抽象複雜的傳承問題。 磐合也在不斷搜集和積累高品質的家族傳承案例，並作為我們向家族解答個人化極強的家族傳承問題的有力工具。
在尋找對的導師這件事情上，我們最常使用的是以下的「六步篩選」法則：
A.家族發展階段的相似性
目前中國大陸的家族大部分處在第一代轉第二代的階段，因此我們需要在古今中外的家族中去尋找“一轉二”的案例。 在院校中也會經常提到一些境內外的家族傳承案例，在這些案例中最為關鍵的就是從第一代到第二代的那幾十年都發生了什麼，而其他階段所發生的事情，其借鑒意義就會打一點折扣。
B.創始人的相似性
所選案例中的家族掌門人要與現實中的家族掌門人在個性和成長經歷上盡可能相似，因為性格對命運的選擇影響非常之大。 此外，向一個行事風格與我們迥異的對象學習，往往最終不能轉化為我們自己的行為。
這一道關的篩選要求是很高的，需要我們對現實中和可選案例中的家族掌門人的個性和經歷有比較深入的理解。 在實踐中，我們會把人物性格在一些維度上做標籤，從而實現更有效率的匹配。
C.天時的相似性
這裡指代的是所選案例中的與現實中的家族掌門人是否處在較為相似的時代大背景之下，也就是“天時”上是否相似。
目前中國大陸的家族掌門人正處在宏觀和經濟環境的重大不確定性之中，因此選取太平盛世的案例可能無法體現現實中家族掌門人正在經歷的時代大環境。 此外，歷史人物所處的時代也最好與今天不要相差太遠。 這樣一來，我們的目標會基本上縮小到了近代和當代。
D.行業和模式的相似性
這裡指代的是所選案例中的與現實中的家族是否處在相似或相近的行業，他們各自的商業模式是否也有相似或相近性。
很多歷史上的行業和商業模式到了今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不復存在，因此不能簡單地看行業和模式是否一樣，而是要看行業的屬性（例如壟斷的還是自由競爭的行業）以及商業模式的特徵（依靠什麼獲得盈利）。
E.家族结构的相似性
这一点很容易理解。相似的家族内部结构会带来相似的场景和问题。家庭结构的信息也是比较容易获取的。
F.核心传承问题的相似性
这里指代的是所选案例中的家族曾经经历的有碍于家族传承的风险事件是否也是现实中的家族正在经历的。显然，这是我们最想获得答案的地方，也是拜师学习的最终目的。
实践中，我们会对家族传承中比较经常性遇到的问题做搜集与分类的工作，并统一归纳到磐合自创的家族传承风控模型之中去。经过现实案例与历史案例的持续迭代，这一模型在实战中发挥的效果正在变得越来越显著。
经过以上6个轮次后筛选出来的“导师”的价值非常之高，因为他与现实中的家族非常相似。如果有幸找到不止一位这样的“老师”，那更是家族的幸运。家族束手无策的难题，可能“导师”早已解决完了。
因與洛克菲勒家族的家族辦公室洛克菲勒資本的長期合作，我們從資本公司的同事那裡有幸獲得了不少關於家族以及第一代老洛克菲勒（John D. Rockfeller， Sr.）的資訊。 如果我們以洛克菲勒家族的創始人為例，那麼他將是什麼樣的家族掌門人最為合適的「導師」呢？
下文圖中，我們將老洛克菲勒先生的特質與類比的“老爺子”做了對照。 如果家族掌門人在以上六個方面與老洛克菲勒先生足夠的相似，那麼老洛克菲勒先生就是家族的一位完美的導師。 他會非常慷慨地告訴我們很多關於“第一次”的秘密。
△ 金牌傳承導師老洛克菲勒先生
現實場景中，遇上高度契合的「導師」需要相當的運氣。 為此，我們找到了一些替代的方法，在適當降低相似度的情況下尋找更多元化的次選方案。
△ 搜羅“導師”的九宮格地圖
上圖展現了我們尋找更多「導師」的九宮格方法。 圖中我們將“人”與“事”的相似性放在兩個維度上。 最為理想的「導師」就在右上角的位置：
- 人相似+事相似：處在同一時代的其他家族，且該家族在傳承問題上解決了我們自己正在面臨的問題。
如果暫時無法找到完美的契合，那就退而求其次，降低“人”或“事”的匹配度。 舉例而言：
- 人近似+事相似：可以是類似洛克菲勒這樣歷史上的家族，但當時的家族一樣有著我們今天所關注的類似問題;- 人相似+事近似：同一個時代但是非家族的組織也可能面臨傳承的問題，但是傳承的不是家族財富而且別的東西，例如宗教組織和其他社會組織等。
我們可以繼續往後退到更加不相似的區域。 即使在那裡，我們依然有機會找到值得借鑒案例。 舉例而言：
- 人不似+事不似：以體育運動中的接力跑為例，每一棒就是一個交接過程。 如何能在高速跑動過程中讓接力棒始終不落地？ 前一棒和后一棒的運動員都需要具備什麼樣的素質才能做到呢？ 此中奧秘值得借鑒。
借助以上的方法，我們將有可能找到更多能夠幫助我們走好“第二次”的值得借鑒的人與事。 我們的家族學院，將由此擁有非常豐富的教學資源，企業的和組織的，今天的和昨天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當我們有了頂配「師資」力量的加持，豈還有玩砸在「第一次」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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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相似+事相似：處在同一時代的其他家族，且該家族在傳承問題上解決了我們自己正在面臨的問題。
如果暫時無法找到完美的契合，那就退而求其次，降低“人”或“事”的匹配度。 舉例而言：
- 人近似+事相似：可以是類似洛克菲勒這樣歷史上的家族，但當時的家族一樣有著我們今天所關注的類似問題;- 人相似+事近似：同一個時代但是非家族的組織也可能面臨傳承的問題，但是傳承的不是家族財富而且別的東西，例如宗教組織和其他社會組織等。
我們可以繼續往後退到更加不相似的區域。 即使在那裡，我們依然有機會找到值得借鑒案例。 舉例而言：
- 人不似+事不似：以體育運動中的接力跑為例，每一棒就是一個交接過程。 如何能在高速跑動過程中讓接力棒始終不落地？ 前一棒和后一棒的運動員都需要具備什麼樣的素質才能做到呢？ 此中奧秘值得借鑒。
借助以上的方法，我們將有可能找到更多能夠幫助我們走好“第二次”的值得借鑒的人與事。 我們的家族學院，將由此擁有非常豐富的教學資源，企業的和組織的，今天的和昨天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當我們有了頂配「師資」力量的加持，豈還有玩砸在「第一次」的道理？